從烏克蘭難民 看西方人種族歧視

,半島電視台:西方對烏克蘭戰爭的報導廣受批評。

  在英國廣播公司(BBC)26日的一檔節目中,烏克蘭前副檢察長大衛·薩瓦雷利澤(David Sakvarelidze)受邀接受采訪時吐露稱, “我每天看到金發碧眼的歐洲人被普京的導彈、直升機和火箭彈殺死,心情難以平復。”

  “我理解,當然也尊重這種情緒。”BBC主持人回應道。

  聽到他們的對話,一位網民不禁諷發推諷刺道:“所以,那些金發碧眼的人在中東和非洲丟炸彈就是可以的?”

  再看看另一個案例。

  當地時間27日,半島電視台英語頻道主持人彼得·多比(Peter Dobbie)將逃離戰爭的烏克蘭人,形容爲 “富裕的中産階級”。他還特別點明,這些烏克蘭人“顯然不是逃離戰爭的中東難民,也不是試圖逃離的北非人,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住在你隔壁的歐洲家庭。”

  同樣是因戰火而背井離鄉的民衆,烏克蘭人與中東、北非人就不一樣了?

  在引發了巨大爭議後,這檔節目隨後發布致歉聲明,辯稱這些言論“不恰當、不敏感、不負責任”,“這種違反專業精神的行爲將受到紀律處分。”

同日,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記者查理·達加塔(Charlie D'Agata)在烏克蘭首都基輔進行現場報道時聲稱,數以萬計的基輔民衆想要逃離這座城市,但這裏並不是一個“和伊拉克、阿富汗一樣”的地方, 而是一個“相對文明 ”“相對歐洲”的城市,一個“你不會希望發生這種事情”的城市。

  值得注意的是,除了媒體界,歐洲政界人士在支持接收烏克蘭難民的時候,也用上了諸如“知識分子”“歐洲人”這樣的措辭——這與他們對待來自非洲、中東和中亞的移民和難民時渲染恐懼的做法大相徑庭。

  有網民對保加利亞總理所言表達憤怒,總理說:烏克蘭難民與過去不同, 他們是歐洲人,他們是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有些人還是IT工程師...歐洲國家不害怕他們。

  法國國民議會成員讓-路易·布朗格斯(Jean-Louis Bourlanges)在接受一家電視頻道采訪時更加直白了: “烏克蘭難民將是高素質的知識分子移民,我們將能夠從中受益”。

  戰火之下,本該平等的生命,就這樣在部分西方人眼裏,呈現出了高低之分。一位網民形容,“皮膚就是護照……皮膚,就象征著公民的身份。”

“今日俄羅斯”撰稿人理查德·梅德赫斯特(Richard Medhurst)寫道,“我喜歡人們利用網絡爲烏克蘭軍事裝備衆籌的方式。可一旦談到巴勒斯坦或敘利亞這樣的字眼,他們就會把PayPal丟到一邊。如果你爲巴勒斯坦抵抗運動提供衆籌資金,就會被關進監獄。呵呵,多麽雙重標准。

  那麽,如何找到那些對生命一視同仁的人呢?

  英國工黨議員克勞迪娅·韋伯(Claudia Webbe)寫下了這樣一句話——“很簡單,就是那些張開雙臂歡迎所有難民的人。那其餘的呢?他們只是在假裝與虛偽。”

  資料來源/觀察者網 文/劉程輝

 延伸閱讀

   去他媽的種族主義。當它們把你當敵人的時候,連俄羅斯人都成了亞洲人。在他們的底層思維,「亞洲人」就是一個負面詞語。當他們潑髒水時,也用「亞洲人」這個詞,就知道「亞洲人」在他的心目中是什麼。

  華爾街時報一張圖充分體現了白人心中對東方的恐懼與仇視,這就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和仇恨,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西方大媒體上。

  事實上,亞洲這兩個字根本就是西方人發明的,根本就不能自稱什麽亞洲,你想想西亞屬于阿拉伯伊斯蘭文化,南亞屬于印度文化,北亞是俄羅斯文化和西伯利亞阿爾泰遊牧文化,中亞是突厥人伊朗人的混合地區,東亞是中國,韓國,朝鮮,日本的漢字文化,東南亞屬于泰緬文化,馬來文化的混合體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亞洲",只是歐洲人將歐洲以外的地區成爲"亞洲"而已。

  歐洲人眼中的所謂"東方",也是同樣道理。網友鄭豐遠有感而發,他說,我確實也認為,這樣一種時代,這世界種種問題的根源,就是種族主義。種族主義的危害在於它影響人們看待美醜的根本眼光,理性和智能於是鮮少能發揮作用,不管他是處於種族主義天平的哪一方。

  其實,即使白種人也有分純種與雜種之分,西方這些他媽的種族主義人渣在這場戰爭前,什麼時候將烏克蘭人視為「金髮碧眼的文明歐洲人」了? 在西方這些他媽的種族主義人渣眼裡,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就是一群雜種 (因為兩者共同的地理發源地基輔羅斯曾被蒙古人佔領過兩百多年,所謂金帳汗國)。

  我在澳洲不只一次聽過澳洲人和歐洲人對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的外貌,用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品頭論足,說他們"同時有亞洲人和歐洲人的五官特徵",翻譯成白話就是: 血統不純的雜種。更有甚者,我也不只一次聽過澳洲人和歐洲人說他們哪天在路上看到一個漂亮的女生,是烏克蘭或俄羅斯人 (他們其實也搞不清楚,也不關心),而且還說,一看就知道是出來賣的。

  西方這些他媽的種族主義人渣說的話如果能聽,真是他媽的狗屎都能吃。